依依指了指院子。
赵以孚看过去,就见那朵妖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依然是一副优哉游哉地呆在院子里整理卉。
看它这般悠然自得的样子,的确有一种恬静美感。
这就是纯阳祖师当年的情劫?
不,不是它,它只是像而已。
当年纯阳祖师经历过什么其实早就已经不可考了,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当年祖师但凡有办法,此时也不会形单影只。
所以这朵应该只是勾起了祖师的回忆而已。
赵以孚叹息一声,道:“那就让它这么继续下去吧。”
说着他又摊开了画纸,蘸了蘸墨,回忆起先前的情形。
先前他一人独斗剑仙盟高手其实很刺激,他还是第一次那么大规模地杀戮修行者。
怎么说呢,那种要把自己演得很邪恶但其实是在做正事的感觉太有偷偷摸摸的刺激感了。
他想要画下来留个纪念。
是以在所有人都走了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作画,留下了一幅自己头顶天魔盘旋而直面数十剑仙的场景。
飞快画完、盖章,他将之挂在自己房间晾干,决定以后有时间可以再拿出来回味。
但是他作画的兴致还没完,他心中一动,忽然把先前自己与玄都师祖、纯阳子师叔祖‘开会’时的画面给画了下来。
他的画技重意不重技,写意几笔,就把那黄袍道人满心八卦的鸡贼模样给画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画完这幅画之后他才满意地收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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