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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的问题一般会变得更为极端,甚至可以说是极端邪恶……
而每当这样,纯阳祖师就会慎之又慎地思考,然后做出极为周全详尽的回答。
一开始,这般答疑可以很早完成,而一些听不懂的弟子会选择聚在一起讨论。偶尔有人壮着胆子来询问赵以孚,赵以孚也会耐心解答。
天人单纯,这一点在此时体现得十分明显。
赵以孚解答了几次以后,这些纯阳弟子就干脆请赵以孚在祖师答疑之后再给他们具体讲讲。
赵以孚也不推辞,很乐意与众人分享自己的感悟。
不要以为他这般做是大方过了头,其实在分享、复述的过程中也是他自己再次思考、扎实的过程。而且天仙之道是要修者内全方圆,而这些感悟都是来自赵以孚自己的心得,是他自身方圆的一部分,对于旁人来说也只是一些借鉴价值罢了。
而他对《纯阳求道经》的最终认知,也是认定它是一本教导修者如何去感悟周天寰宇的‘工具书’。
只不过它自有一种方法论,而赵以孚此时与纯阳祖师讨论的就是那方法论。
他提出的一种种极端假设,就是对方法论适用范围的质疑,而纯阳祖师的一次次回答不单是对这套方法论的详细注释,对于其自身也是一种很重要的提升。
李祖师就是看出了这一点,故而死皮赖脸地跟在边上一起听讲。
某次讲道结束时他的感慨体现了他此时的心情:“真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想出这么多极端情况的,若非他提出来,叫我自己一个人去琢磨,再过一千年也想不到这么多关键点。”
没错,这就是《太虚禁书》的妙用了:从各个角度尝试否定其中录入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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