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那是因为前辈们只看到了战时的乱,却未看到战后的治。”
“乱的确会让事情变糟,可随后的治理则能重定乾坤,从而将北地百姓也纳入人道规制的保护中。”
“不战,则我丹青门足以护住大徐,北方百姓却要受苦。”
“反之若战,大徐百姓不会受到影响,而北方百姓却有一样受到庇护的机会……几位前辈,此事优劣一目了然,岂不美哉?”
这时那归鹤子总算一边吐血一边回来了,他说:“我辈修者擅自插足人道事务,你就不怕一世苦修付之东流吗?”
赵以孚闻言哈哈一笑,似乎颇为不屑。他是真的不屑于解释人道、天道之间的关系,也懒得多说丹青门人的道是何等模样的。
他觉得在这种人面前解释自己的道,是一种非常无聊且恶心的行为。
可是看到大家似乎都深以为然,他也不妨多说一句:“你们可知,我丹青门秋鱼子掌门,原本三年前就可霞举飞升了!”
“可他始终心有不甘,便硬是自斩修为也要留在人间,将那未尽之事给做完。”
“哈哈哈哈……”
他大笑了起来。
初时听来爽朗,而慢慢听着又让人觉得其中蕴藏着无穷豪迈。
再仔细一品,则又能听出了一种浓浓的不屑。
这不屑可就有意思了,是对谁的不屑?
红梅道人深吸一口气,心中隐隐有了点怒意。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赵以孚表面谦恭其实内心根本看不起他们。
阳神之间,这点隐晦的表达其实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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