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王已经是危在旦夕。
而‘今上’又不是多么宽仁的性子。
等到珍王不在了。
说不定就会扫除曾经附庸其‘行在’的党羽。
那样的话,咱们平阳张家必然首当其冲…”
“不会吧,明宋国势都沦落至此了。
合正帝≈ap;ap;lt;罪己诏≈ap;ap;t;上刚刚说完,‘凉德藐躬,上千天咎,无德失政,陷于此难…过尽在朕躬’了。
结果过个年就直接翻篇,找人家的后账,这还是个人吗。”
张贵闻言撇着大嘴道。
张九庆轻飘飘的叹了口气,端起面前的酒盅一饮而尽,
“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常人尚且如此,更何况‘以一国奉一人’的孤家寡人呼。”
这是至理,张贵无言以对,只能陪了一杯,
“庆堂兄的意思是,合正帝想要清除珍王党羽,会利用内廷东厂的人手?
让人找人打点一下。”
“正是如此。
而且珍王真要是事发,今上不是会用东厂太监做事,而是必须用。
因为珍王所作所为虽然甚为忤逆,但大是大非却是能立住的。
因他之故而起大狱。
以今上现在对朝堂的掌控,只怕‘三法司’不会奉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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