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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唷。那么……复杂的部分是什么?”
凯西把手移到艾莎的肚子上。在凯西说话之前,我有时间睁大眼睛领会其中的意义。
“你也抓住了我,”艾莎说。
“哦。哦哇。哦该死。”
“我知道,对吧?”
凯西直视着我。“这不是本意。”她轻声但坚定地说。“但是……这可能真的很好。”
“我还把我妹妹撞倒了?”我说道,仍然在思考这个想法。我盯着艾莎的肚子,尽管实际上还没有什么可看的。也许发生了最轻微的额外曲线,但也可能只是我丰富的想象力。
“我们已经讨论过了,”艾莎说道,她的声音沙哑。“它……很多。但是……我们想保留它。凯西的孩子马上就会有一个弟弟或妹妹。不完全是双胞胎,但确实很接近。”
艾莎把手伸进凯西的手,两人对视了一会儿,从对方的眼神中寻求安慰。
“我的意思是……这当然是你的决定,”我说,仍然感到震惊。
“我们希望你能参与其中,”艾莎轻声说道。“你是对的,这是由我们决定的。但是……我不想让你讨厌它。我们正在这样做。它会影响你。还有安娜。”
安娜一直静静地坐着,似乎和我一样为这个消息而苦苦挣扎。她的脸上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我想安慰她,但仍在处理自己的感受。
“你怀孕了?”安娜尖叫了一声,看上去快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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