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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我深吸了一口气。“艾莎,请告诉我这并不奇怪。”
“抱歉。有点奇怪。”
“天啊。”
“听着,我们只是希望你考虑一下,仅此而已。”
“凯西……”
“比方说,如果你是……捐赠者,那么从基因上来说,凯西和我在创造过程中都会大致相等。某种程度上。”
我揉了揉额头。“看,这是我能想象到的最奇怪的事情,但你还是说了出来。”
艾莎耸耸肩。“不,可能会更奇怪。当我们谈论这件事时,凯西说如果我生了你的孩子会更奇怪。”
“那是……我的意思是,是的,这更奇怪。”我花了一点时间思考。“你认真的吗?”
她笑得弯弯的。“是的,凯,”她轻轻地说,把一些头发向后推到耳后。“我们非常认真。这不是给你施加压力或任何事情。只是我们已经讨论过选择。我们有很多时间来考虑它们。老实说,要求你成为捐赠者是有一段时间名列榜首。然后我们开玩笑说要跳过中间人。我想也许是凯西先说的。就像,‘哈哈,如果我和你哥哥上床了怎么办?’”
“现在看来这是个好主意?”
“……是吗?我的意思是,想一想。仅此而已。”
“你想让我和你的妻子凯西发生性关系。”
“我很清楚我在问什么,”艾莎一本正经地说。“比你更清楚。幸运的是,你和凯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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