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军汉后面的,是一队赤裸的男女。
这些人都被扒光了衣服,只剩下了一块裆布遮羞。几个女子却已然没了什么羞愤,呆滞的随着挪动。而且每一个人的双手都被拴在一起,固定在一根横木上。众人双脚打着赤,被两根牛皮绳勒得死死的,只余下了一尺的迈步空间。
那牛皮勒得极紧,后面有人呻吟着,双脚已经乌黑,赫然是牛皮勒进了肉里,双脚坏死了。但是人绑在了杆子上,硬生生被众人拖着走,脚面都已血肉模糊。
“胡员外,不是兄弟们不仗义。是你这次私通邪教,私藏叛军,咱们兄弟得借你这村子的人头领赏呢。”
那军汉瞧着为首的男人,言语戏谑,却面目冰冷。
为首的男人扒光了衣服,活脱脱一头人立起来的年猪,在一群干瘦如枯骨的男人中,白一片。
“我真没有,真没有啊!”
胡员外涕泗横流,一双肿眼泡里血丝伴着泪水,浸透了那一撮山羊胡子,道:“我就是求了一份补肾气的药方,那些贼叛军,根本就没进村子啊!”
“呵呵,那也是通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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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对了,我记得您喜欢县城里的那伶子,我给您弄来!”
“晚了,咱们旅帅早就给上了蒸……嗯?!”
此刻,那为首的军汉注意到了站在小路上的季然。
“什么人!?”
季然没有开口,只是在森然月色下歪着头。
院子大门忽闪着,橘黄色的火光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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