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找地方。”田路冷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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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娅像背台词一样,装腔作势地说。“看来他满腹苦衷无处诉,一死解千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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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阵压抑的沉默笼罩着整个房间。有人轻声叹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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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伍然打破了沉寂,“史同不是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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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目光“唰!”的一下集中到了伍然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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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自杀,那必定是他杀。”沈克歪着脖子不解地问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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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是他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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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怎么看他都像是自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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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看看那个吧。”伍然指着墙壁的一角,那里用图钉钉着一张明信片那么大的卡片。刚才,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尸体所吸引了,所以没有看到这张卡片的存在。纸片上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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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对第一个人的复仇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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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路上前扯下那张卡片,图钉崩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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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然镇静地说:“我认为这是凶手的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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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沈克盯着放在桌子上的卡片问伍然,“那么说,圆圈、斜线所构成的奇妙符号,是凶手杀人后留下的标志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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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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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相信⊙这种交通标志似的符号是凶手的标志。这不是像小说里出现的复仇狂一样了吗?”沈克用手指在空中比画着那个⊙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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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然表情不变地说。“有人在犯罪时,往往表面上采用相当愚蠢的方式,让人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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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该给警察挂个电话啦。”赵川似乎为了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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