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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娜站起身来,说:“我觉得自己理解这个女人的心情。女人用这么阴险的手段报复自己的情人,其中不是有对丈夫赎罪的意识吗?不是在替丈夫进行报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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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愚蠢......”胡信义鄙夷似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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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愚蠢哪!无论有教养的女人,没教养的女人,在女性的本质上都意外地有相通之处啊!她被一种感情抓住,别的东西就视而不见了......我也很有可能报复哇!”贾娜露出了微笑。胡信义被她的微笑吓了一跳,觉得她的话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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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信义几乎是用暴力侵犯了这个贾娜。难道不是贾娜为了对丈夫赎罪,而拧开了煤气开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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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信义把勤杂工叫到房间里来,问他祝贺会那天晚上是不是在自己的值班室里放了水瓶。勤杂工的回答正如预料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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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真对不起!前天可捅下大漏子啦!连大门也没锁就睡着了。第二天早晨去开门,大吃一惊啊!”勤杂工摸着秃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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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恰巧张绫值班,胡信义又问了张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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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我想到您要喝水,可是护士长一直在值班办公室,总觉得不方便,到底没去成。请原谅,以后一定要给您准备好。给您去送水,得回避护士长。大夫,护士长一看见我们照顾大夫和院长,就会露出厌恶的表情啊!真讨厌哪!老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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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问谁都没给胡信义送过水瓶。已经没有怀疑的余地了。水瓶里的水加入了安眠药。而水瓶是要杀害胡信义的凶犯的。不管怎么醉,胡信义从来没有马上睡着过。但那一夜,几分钟之内就睡着了。如今想来,水的苦味是安眠药特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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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用安眠药让胡信义熟睡,然后再溜进来拧开了煤气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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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没有响声,但从缝里钻进来的风吹到胡信义的脸上,使他发起抖来。他吃惊地坐起来,看看门。门仍然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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