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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娜表情严肃地说。她的态度是胡信义预料之中的。胡信义现在只不过是要抓住对贾娜采取行动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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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信义还要逼近,贾娜把手放在柱子上的电铃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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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你要再胡来,我就叫勤杂工啦!”贾娜显然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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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信义看了贾娜一会儿,又慢慢地坐回到椅子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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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娜的表情也缓和下来,回到原来的地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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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娜没有命令胡信义出去。这时,胡信义感到自己战胜了贾娜。这是色鬼的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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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跟残废的丈夫分手呢?恐怕是同情吧。不过,同情是不能持续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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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信义仿佛是说给自己听似的,语调有些异样。他戴着眼镜的眼睛里,似乎也闪烁着阴郁的光芒。贾娜第一次看见胡信义的这种表情。她拿起酒瓶往杯子里倒酒,但瓶子是空的。她从白衣口袋里掏出了黄山牌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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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娜的嘴唇看起来好像涂了性感的粉红色口红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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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说法不敢苟同。”贾娜一面吐着烟,一面说道。她到卫生间去时,胡信义急忙打开了通向邻室的门,那里是药剂师的值班室。窗户上挂着窗帘,插着插销。胡信义拉开窗帘,打开插销,然后又把窗帘像原来那样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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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娜回来时,胡信义已经回到原来的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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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搅了,我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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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信义站起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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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特殊关系的条件下,我可以跟您谈话。”贾娜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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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信义在走廊里听见门内有上锁的声音。他想:窗帘后面的插销打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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