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些被锁链捆缚的夜,想起对方将红酒灌入他喉间的狞笑,想起自已如濒死犬般在铁笼中喘息。
此刻,恐惧化作毒蛇从骨髓攀爬至喉头,但他已将面具焊在脸上,笑意如刀刻般精准:“黎总风采依旧。”
二代们的调侃如腐液滴落。有人举杯戏谑:“航哥的‘名犬’如今可是圈里一霸,资源喂得够饱吧?”
成唯咽下喉间的哽塞,斟酒时故意将手腕露出,那里藏着新纹的图腾,遮掩了旧日的鞭疤。
他低眉顺眼如温顺犬,却在无人窥见的角落,指甲掐入掌心直至渗血。这痛是清醒的锚,将他从崩溃的边缘拽回。
黎远航忽而揽他肩,将温热吐息喷在他耳畔:“你送的那些新人,倒是有趣,但总不及你驯得彻底。”
成唯脊梁在触碰下泛起悚栗,却伪笑应承:“黎总喜欢便好,能为您分忧是我的荣幸。”
他清楚,这“分忧”不过是将自已沦为饲犬者的工具,但唯有如此,方能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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