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景明（五）

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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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从袖中掏出银子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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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件事我想拜托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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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帮过张掌柜不少忙，遮掩了不少事，张掌柜对她自然是有求必应，爽快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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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儿，有什么事你开口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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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大事，对张叔来说不过举手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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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垂下眼，掸了掸衣摆的灰：“前几天被老鼠咬了，想找张叔要一贴耗子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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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鼠咬了？这可不是小事！”张掌柜脸上露出担忧，连忙关心道：“昭昭儿，咬哪里了？张叔给你治治，染上鼠疫可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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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关心，昭昭说的却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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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露出一副难堪的模样，小声道：“已经敷过草木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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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掌柜猜测她是因为伤口位置尴尬，才不好意思外露，正要嘱咐几句，昭昭淡淡地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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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叔，我要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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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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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儿炼制困难，且有剧毒，无论产出还是售卖都被严格管控，大小药铺出售砒霜都得报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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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掌柜的神色一点点暗淡下去，“这不是能胡乱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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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有不慎，砒霜惹出的祸事就会连带着殃及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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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失望地看着他，一句话也不多说，无声胜有声，种种令人愧疚的情绪都藏在她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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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掌柜撇开头，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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