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春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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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道：“所以我们要做的是细水长流的良心生意。我们可以把利钱放低，放钱给更多周转困难的贫户，这样一来客源一多，总算下来利润也不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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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县尉反问道：“那别个为什么不去当铺借钱，而要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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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们利钱比当铺更低。”昭昭答，“同样的，我们也需要东西抵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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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县尉又问：“如果别个不还钱，你们去要账，用的手段不好看，岂不是脏了我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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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摇摇头：“我们盈亏自负，如果亏了，就认了，绝不用过火的手段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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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县尉疑惑道：“那你们找上我做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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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笑了笑：“需要借您的清名为我们撑台……否则一群妓女发出的印子钱，谁会借，又有谁会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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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县尉打量着昭昭，默着不说话，昭昭是个懂事的，连忙挑明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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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每月都会拿两成利钱孝敬您，除此以外，还能让您更得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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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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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放出的钱利息低，让那些贫户都有了周转的余地，这是利民的好生意。”昭昭道，“虽说放贷这事不太光彩，可如果您不涉足，就会被地痞流氓插手，到时候为害乡里，又起许多冤孽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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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县尉用带了玉扳指的手敲了敲桌案，示意昭昭不必再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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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沾了水，在桌上写了个陈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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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找陈监市吧，在外面做事，千万莫说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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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是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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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屈膝跪地，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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