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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住昭昭的肩，笑得谄媚：“哥，这我妹妹，从小就疯，户册在半路搞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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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妹？”官兵头头瞅了瞅昭昭，小丫头模样不错，但他不好女色，目光挪回邓二丫爽利的脸上：“还不如你俊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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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二丫哈哈一笑，顺势将他拉回了酒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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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生怕再被逮，赶紧带四人进了后院，推开最不起眼的那间条房，点燃油灯，简陋的屋里横摆着一排地榻，中间连个隔的帘子都没有，来伙铺歇夜的大多是贩夫走卒，原也用不上那个：“你们今晚就睡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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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被兵痞子盘查过，受惊的三妇人没敢抱怨，乖咪咪地扫榻坐了，叽叽咕咕议论道：“我刚才好怕的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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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都怕兵痞子，就像肉包子怕狗，立马有人接过话：“我也怕……你们晓得西巷老李家的女儿吧？前些日子去隔壁县送货，遇上的不知是不是这伙兵，被掳进林子里，几个畜生把她弄到天亮才歇。连爬带走，回县里时只有一口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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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拍拍两人的肩，安抚道：“莫要怕，我搞过的男人多，啥人啥口味我一瞅就知道，那个兵头子看咱们的眼神正常得很，反倒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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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门被推开了，刚走没多久的小厮端着几碗粥和一壶茶进来，搁到矮桌上。妇人们受宠若惊，显然没想到这么差的住处，居然能喝到白净净的粥，怯生生地喜道：“小哥儿，这粥和茶要不要钱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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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把汗巾搭上肩，笑道：“不要钱。你们是二娃带来的人，当然得好生招待。”说罢，关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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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香在屋里散开，走了半天，正是馋虫发作时。三妇人咕噜噜捧着碗吞粥，鼓着嘴巴舍不得咽，目光不约而同地瞟向没人动的那碗粥，又齐齐地望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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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油灯照不到的暗处，昭昭侧身背对她们，已经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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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妇人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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