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痛苦能赶快过去。
直到林乡终於没力气了,最後一次深顶之後,带着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吼,白浊的液体喷射出来,热烫地灌入她体内。
他「妳为什麽不叫?」林乡的泪水混着汗水滴进她颈窝,射精时的痉挛像濒死动物的最後挣扎,「妳他妈连痛都不肯为我出声吗?」
她感觉到肩头湿湿热热的,那是他的眼泪,温热的液体让她心里一阵刺痛,痛得她几乎想哭。
他哭了。
他紧紧抱着她的腰,小声地,带着哭腔,语气里满是後悔跟困惑:「我真的以为,我对妳不是只想上床……我以为我是爱妳的,心宁。我以为我想跟妳好好过,为什麽现在,我只有这种方式才能干到妳?」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深深的自我厌恶,那种痛苦让她心里也跟着揪了一下,像被刀子割一样。
她没回答。因为她也不知道答案。这个问题,像根刺,深深扎在他们两个心里,无解。她只知道,这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他们都烂掉了,彻底烂掉了,烂到骨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