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临崩溃的喘息。她的眼神始终清醒,像是在测试他的底线,也像在问:
「你现在会帮我,还是继续只是个旁观者?」
他没有回答。他无法回答。他只剩下了最原始的冲动和被压抑多年的爆发。当李密射精时,整个人像断裂一样剧烈颤抖。
他身体僵硬,发出低沉的呻吟,所有力气都随着那股白浊喷射而出,洒在她体内。
十三公分的鸡巴。
心宁感受着那股温热的液体,在自己体内流淌。
它太短了,短到连阴唇都没能完全抱紧,更别提深入到让她有任何快感。
她没有一点点满足,甚至没有感受到一点点威胁感。
这场性爱,对她而言,不过是一场廉价而无趣的戏码,一场空洞的仪式。
她看着他,嘴角扯出一个笑,那笑很淡,却带着几分轻蔑。
她缓缓地从他身上起来,拿起放在一旁的咖啡,咖啡已经凉了,像她此刻的心情。
她理了理被扯乱的黑色丝质衬衫,动作从容得像是什麽都没发生过。
「你今晚什麽都没看见。」
她轻声说,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懂?」
她转身,打开了门,冷静地走了出去,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身後的李密,整个人像被抽乾了骨头,瘫软地靠在椅背上。
他满脸是汗,呼吸急促,喉头还在剧烈颤抖。
他的裤子半褪着,身体半裸,一片狼藉。
而他的眼神——彻底失控了。
那里面不再是观察者的冷静,而是混乱的欲望丶悔恨,以及一种被彻底击溃的绝望。
陈心宁的第十次。
什麽感觉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