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停不下来!」
她喘着气说,声音黏腻,「杏仁核……在失控……我只想被操,现在,立刻,马上!」
她今天已经试着用最无辜的表情来演这一次戏。
她的声音被低吟吞没,喉咙里的呻吟像野兽的低吼,又像浪荡的猫叫,羞耻与快感交织,让她全身发抖,身体止不住地发烫。
她的手指加快,疯狂地戳揉自己的阴蒂,每一次摩擦都带来钻心的酥麻,让她几乎崩溃,大股大股的淫水从花穴里涌出,将丁字裤浸湿。
「干…………但这……太他妈的爽了!爽到我全身发抖!」
她的脑海里闪过那段影片,闪过她哭着说「干死我……操死我……」的那一刻,却发现自己并不後悔——她想要更多,想要这份堕落的自由,想要被彻底看穿。玻璃窗外的眼睛丶录影机的红灯,甚至她自己的道德,全都被她狠狠地踩在脚下,碾碎成泥。
那一刻,她是陈心宁——一个找到了一种病态解放,却也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的女人。
她的灵魂被玷污,却也因此获得了最赤裸的自由。
她准备彻底解放自己。
男人也才第几次?
她的阴道紧得很,还没被真正开发过,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等待被野蛮地盛开。
她要玩下去,玩到把自己彻底掏空,玩到自己可以潮喷丶高潮丶再高潮,玩到她找到真正的自己,那个藏在理性面具下,最淫荡丶最赤裸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