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光滑的肉体对她产生了致命的吸引力,诱惑着她去探索那禁忌的领域,甚至想用自己的嘴去含住。
除理儿早已脱去一切衣物,赤裸地过来抚弄含着她的奶,右手抓捏着院长的囊袋,左手抠着自己的阴蒂,两双手,三个身体,此刻在疯狂中纠缠,形成一幅极致淫靡的画面。她满脸都是欲望与兴奋,眼神中透露着一种共同沉沦的疯狂,她们都被这药物和权力的游戏所腐蚀,成为了彼此的玩物。
这一切太乱,乱到心宁恨不得高挺着自己阴部,自己骑上去摇,彻底掌控这场疯狂!她想要主宰这份屈辱,想要将自己最深层的淫荡释放出来,让自己成为这场混乱的核心,而不是被摆布的玩物,她渴望将主动权夺回,哪怕是以最堕落的方式!
她哭喊着,声音却带着病态的渴望:「干我…干我干死我…喔喔喔,再用力点!我想要被填满!」她恨自己,恨这屈辱的快感,却无法否认,当肥硕大肚的他的动作更加凶猛,她的身体却不断在羞辱中颤抖,渴求着无尽的堕落,渴望被更多丶更深地侵犯,让自己彻底沉沦在欲望的深渊,再也无法回头。
她终於明白,最羞耻的不是被这样对待,而是——她竟然爱上了这场被操控丶被记录的淫乱,被小鸡巴干着,却让自己渴望着再一次沉沦,她期待院长的恶心飘黄的精液全喷在自己美丽的阴道里,越脏越好,最好自己今天能潮喷,彻底黑掉,成为一个只知道被填满的淫荡肉穴,永远无法回头,永远被这份肮脏所占有。
「下次……什麽时候干我?我已经离不开你了,贱货。」她自己说出口的瞬间,脸色苍白如纸。
那句话是她所有人格彻底崩坏的证据,是她灵魂被彻底玷污後,发出的第一声,也是最绝望丶最赤裸的渴望,宣告了她的彻底沦陷。
院长走到她身边,低声说:「当妳再一次说服自己妳是清白的时候,就是下一次。」他笑着,那笑容像胜利者的宣告,将她彻底打入深渊,宣判了她作为一个人的死刑,只留下一个供他玩乐的躯壳。
「妳会得到妳想要的位置。
只要,学会服从药性——或者更准确地说,学会享受它,享受被支配的快感。」
今天只是被干的第八次?还是第九次?就这麽的放荡纵欲??不懂?
接着,却将它藏进包包深处,心里想着要把这剩下的几滴用在谁的身上也像是藏匿一份罪证,一个她无法割舍的淫荡秘密,一块属於她自己的丶被彻底腐蚀的黑暗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