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铁棒贯穿自己,她想掉下去。
发出可怕的粘腻的有点恶心的声音… …
干你娘鸡,我在干… 你…鸡巴,我在干你的阳具…
在旁边艾莉咬着他的乳头,慢一点…
这一下害林乡差点射精了…啊。喔…喔哦心宁…,心宁身体扭了一下。
这到底是羞辱感还是羞耻感还是什麽,阴道里的子宫颈被完全撑开的感觉竟然这麽美?这麽舒服。
林乡的怪物阴茎再次插入的节奏加快,有点歪斜的撑开深入心宁的阴道,虽然插入,但是好像还没有顶到子宫颈的最深处,那里还有一块密地,大外阴唇被每一次的抽送带出白色粘腻的体液,猛烈而无情,每一下都让心宁的叫声更加破碎裂开,汗水与气味交缠,床板吱吱作响。
艾莉的手指在心宁的肛门轻轻的插入,甚至舔着自己挖过的手指给心宁看,挑逗着她的极限,低语:「放开吧,没人会怪妳。」
最後心宁的疯狂呻吟化为一声长长的哭喊,假高潮在羞耻与快感的边缘炸裂,说是假高潮,因为自己知道真正的高潮必须像死去一样无法动弹。
心宁没有喷水。
她想要喷水,她想要知道自己的液体味道,她想要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就像在不段练习热瑜伽一样想要紧实自己的盆底肌肉,她的双腿不断地颤抖,
但,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她知道自己可以喷的。她真的自己研究过。
没人讲话。
说真的,这一次艾莉连裤子都还没脱就结束了吗??艾莉的脸有点委屈。
深夜里只有喘息,只有声音,只有一些在夜里绝不该留下的痕迹。
汗水滴落,气味浓烈如困兽,床板吱吱声与呻吟交织,像是这场狂乱的见证。
这是一场互相吞噬的仪式。
没有情侣羁绊,没有界线,也没有真相。
清晨外头晨光真正洒下来,这三人谁也没醒。
陈心宁不是处女,十九岁被干了第一次,只有三分钟 ,她的最接近高潮的日子今天出现了??然後她要学会开始黑化,她觉得自己好像准备好了。
陈心宁的爱爱字眼贫乏,他还在学,他知道这个就像医生学习一样,他会越来越好,下一次他会说出更多干死自己的字…还有学会被抽插…。
她清楚记得这只是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