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整层病房安静得像停止运转。
陈心宁推开储物室的门,一股闷热的气味扑面而来,铁架丶消毒水丶药品与塑胶包装的味道混在一起,她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就快窒息。
她只是想暂时逃出那该死的病房——一个病人刚在急救室断气,家属在外头崩溃,她却得装得像什麽都没发生过。
门没关紧,有脚步声。
「心宁。」林乡的声音低低地叫住她。
她没回头,但肩膀明显一抖。
「你还好吗?」
她背对他站着,呼吸不稳地说:「我不想讲话,林乡,拜托你走。」
他没有走。他靠近,一步丶又一步,直到她感觉到他的胸膛贴上她的背。
「我不走。」他低声说,「你不能一直这样憋着自己,我看了会很难受。」
她转身,眼睛红了,声音沙哑:「你以为我想这样吗?我也想有人靠,想有人抱……可是我们都没有时间丶我好累也没力气丶我们谁都撑得快疯了……」
她话还没说完,他就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进怀里。
然後是吻。猛烈丶湿热丶毫无预警的吻,甚至是在她嘴里吐自己唾液的感觉,林乡知道自己必须让这个女人觉得脏,才有可能插入他想了多年的洞。
她挣扎了两秒,然後整个人像崩溃一样地扑上他。
含着满满的欲望吐出了长舌头去交缠,很长,心宁的舌头很长,她的手抓住他白袍的衣襟,像要从他身上撕掉什麽。
林乡一边喘气一边把她按到储物架边上,两手捧着对手的臀,吻,落在她的耳垂丶下颔丶锁骨丶隔着制服的乳房乳头丶肩膀上——所有这些,都是他压抑太久的想念。
他发现自己的畸形坚挺隔着医生袍狠狠的不自觉的在摩擦心宁的私密裂缝,心宁惊恐的往後大退了一步,不行,这里不行, 啊 。。。那里不行。
「妳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干妳吗?在值班室,在病房门外,甚至听到妳名字都心悸。」
他低声说着,语气颤抖得不像平常的他。
「我知道…我…我也」她荒乱的喘息,舌头垂着唾液狂乱的递了出去,手指扣住他的後颈,「但我不敢想,因为一想就会崩掉,我真的快撑不住了……」
他抬头看她,额头贴着她的,右手探入内里蓝色手术服紧紧揉掐着心宁的乳房,左手不安的抓的心宁的臀部,彼此的呼吸全打在对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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