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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晕在他怀里睡了过去,他便垂眸看她,一动不动,把她发梢弯曲的弧度都刻在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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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的余温残留在下颚,心悸感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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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自己也清楚,先于心悸第一个涌来的,是泪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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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柔的吻比生锈的刀还来得让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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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为何,为何总想要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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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朝晕脸上的潮红退却,这个问题也没有自己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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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不再喊冷,停岁的眉眼一松,终于不用再捏着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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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头发许久没有理过,有些长,此刻和朝晕的头发缠在一起,遮遮映映,环来绕去,不分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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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伸了手,捻起一缕她带着凉意的发丝,轻轻放在自己的发上,而后看得入迷,良久,自己也轻轻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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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帖地放好她的发,他悄悄坐起来,去捧她的手,柔软的一个,白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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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骤然低头,把脸贴上她的手背,乖顺地垂着眼睫,鸦青色的一连片柔浪般的爱意牵牵扯扯,显然是病态却虔诚的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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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破旧的屋子,有明亮温暖的爱意在潜滋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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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攻略目标好感度+5,目前好感度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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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晕是可以完成基础的生理活动的,简单的走路也是可以的,只不过要一瘸一拐才能完成,而且还相当慢,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床上,停岁体贴入微地照顾她,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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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天里,除却必要的出门活动,停岁都是寸步不离地留在朝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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