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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影变得模糊,青绿色的衬衫也变得花绿,变成了一只萤火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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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的一个小声,地面落下了圆珍珠状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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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也愣了几秒,显然没有料到停岁跪得这么干脆,他想要的这么简单就可以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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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他狂笑起来,笑得癫狂,神经末梢上疾驰的是兴奋,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停岁身上,激动地喊:“再来!再来!再磕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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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什么,停岁便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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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岁直起腰,头再度重重地磕了下去,哆嗦着声音道:“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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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朝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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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说一句,男人的笑容就扩大一分,悚然惊心,压根没有注意到朝晕已然悄无声息地摸上胳膊了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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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停岁磕下第四个头的时候,一道铁色残影一闪而过,男人的眼睛甚至还没有转过去,锐铁便准狠地扎进了他脖间的动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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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球在一瞬间凸起,简直要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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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晕立刻砍了他举枪的手一个手刀,“啪嗒”一下,应声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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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狠着力,低吼着抵着他的脖子把他按上门框,暴怒与痛恨交杂出红亮的泪水,在她如今线条凌厉的眉眼中,宛如泣血的珠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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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把铁尖拔出,又利落地插进了男人的眼珠子里去,再拔出,再毫不犹豫地捅进另一颗眼珠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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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飞溅,原本乌色的木门红得触目惊心,有一两滴覆在了地表的泪水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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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哪怕是在剧痛中度过了一生最后的一分钟,也只能抽搐两下,从喉咙里爬出来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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