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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说到最后,朝晕蔫了吧唧地说:“宿岐,他们都没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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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彻底让气氛陷入一种难说的无言,过了将近半分钟,宿岐又再次开口,不近人情的冷漠再次彰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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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离开宴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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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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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先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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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回去,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不想自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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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岐立刻接上话,像是在防止话轮朝不可控的方向滑动:“小姐,除此之外,你应该没有其他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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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不动声色地拒绝、把人推开,可是朝晕像是听不懂一般——有可能是真的没听懂,她用一种固执的勇气,一反常态地小声说:“我想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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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字,五个字,汇成了一潭月水,穿透空间,洒在了宿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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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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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硬的话语把月光的舞裙掸落,宿岐以一种决绝的态度拒绝了朝晕的请求:“小姐,你现在应该回家,等到家了给我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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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了我也没有什么用,我没有能做的事,你只会更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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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的话像猎猎寒风,一下子把连在指间的线条都给冻结,让柔软的心都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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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落一地的狼狈与不堪被泡得发白,宿岐坐在床上,每放过一个字,屏幕另一端的风声都会更凛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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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沉默,没有声嘶力竭,没有质问,只有沉默,沉甸甸的寂静沉下去了之后,就是若无其事、轻飘飘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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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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