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果还心安理得的让别人跪在自己面前很可能就会被扣上一个簪越的大帽子,可是对于辫子就找不出这样的办法来了,这个东西虽然妨碍人们的活动,但是这个社会有很多人以四体不勤为荣,留个辫子又算得了什么。
“要是允许他们以摔跤的形式决斗肯定以后留辫子的人会越来越少。”李富贵摇了摇头把这荒唐的念头赶走“幸好年轻的一代已经成长起来了,至于那些老家伙,由他们去吧。”
容闳在那位戏曲明星一曲唱完赶忙来到李富贵的宝座旁,他行的是鞠躬礼,这种礼节行过之后自然就不用再弓着腰。
“万岁,你是不是忘了让他们平身了?”容闳低声的提醒。
“平身?”李富贵的声音颇大,虽然还无法让场内的所有人都听到“为什么要平身,我这个人一向是以德服人,不喜欢强迫别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既然有人喜欢跪着我是不会勉强他们站起来的。”
“可是”
“不用说了,既然有跪的自由当然也有站的自由,既然跪的时候没有问我站起来自然也不用征求我的意见。”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了李富贵的确是非常讨厌跪拜的,他甚至不惜破坏这个庄严的大典来让别人明白这一点,很快像林雨长、陆树城这样的李富贵的老部下就找个借口站了起来,林雨长本来就不想跪,只不过大家都跪下了他又觉得光自己站着不太自然。由他们带头其他人也慢慢的站起来,只是苦了那些老派的人物,君臣纲常在他们心中重于泰山,现在皇帝没有发话就自己站起来实属大不敬,可是要是不站起来这一下午就必须跪在这里,这无疑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尤其是还有一些戏子跑到他们跪拜的延长线上。
陆归延站起来之后若有所思,宝座上的李富贵一本正经,完全没有表现出捉弄人之后的那种喜悦,这让陆归延怀疑这里面还隐藏着别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