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起回学校宿舍。”大有同进同出、生死与共的豪情壮志。卫卿气急,他今天栽在一只兔子手里,颜面何存!一把将兔子抓过来,把它关进木箱里,扔到阳台上。
周是做了个鬼脸,又从阳台上提回来,指责他,“你虐待动物,不是好人。”她把兔子安顿好,把木箱搁在卧室的角落里,说:“我怕它到处乱跑。”卫卿见了那红色的眼睛就有气,又怕周是闹,咳了声说:“放书房吧,书房暖。放心,关着呢,跑不了。”二话不说,提到书房去了。
总算躺下,卫卿蹭着她,色色地说:“老婆--”周是打他,“你手能不能安分点?搁哪儿呢?”卫卿坏笑着说:“裸睡最健康了。”更加放肆。周是又捶又打,突然想起一事,掀开被子跳起来,“你把小白关起来,它一定不舒服,我去看看。”卫卿的兴致二度被一只兔子打断,他跟它算是结上仇了!
周是回来埋怨他,“你把小白的尾巴夹住了,它一直烦躁地抓来抓去。以后不许欺负它。”背对着他躺下来,不肯理他。卫卿逗她,“生气了?就为一只兔子?我真不是故意的。”周是哼一声,她当然不信,“你对动物不好,对我也不会好。”
这什么逻辑?冤枉!什么时候兔子能跟她相提并论了!卫卿只好哄道:“好好好,以后我一定对它好,行了吧?”见她还是闷闷不乐,转移话题,“你现在应该想的是,该找谁当伴娘。”而不是一只兔子!
第二天,他便找了个借口,将这只兔子送回卫家老宅,扔给卫妈妈喂养,算是出了今晚这口恶气。
而该找谁当伴娘,确实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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