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男朋友了,可得给我乖乖的,你再敢给我在外面拈花惹草,咱们一拍两散!”
卫卿十分尴尬,他还没被女人这么当面说过,忙说:“行了行了,我也戴上总行了吧!”于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卫少左手无名指上套了枚极其廉价的银戒,而且还不知道是不是纯银的。周是不准他拿下来,威胁说:“你要敢拿下来,我也不戴了。”不肯吃一点亏。卫卿心想,自己真是作茧自缚。
周是在售票窗口排了好几天的队都没买到火车票,郁闷得不行。临近年关,卫卿也闲下来了,便哄着周是说:“我有点公事,正好也要去你那里一趟。既然火车票这么难买,机场因大雪又封了,不如开车去好了。十来个小时就到了,比坐火车快。”
周是归家心切,他既然这么说,她也就同意了,心想坐车可比坐火车舒服多了。问他有什么公事,卫卿只说是急事,得亲自去一趟,正好顺路,千载难逢。也不想想,大过年的,谁不回家过年呀,卫卿哪还会有什么公事!
两个人随便收拾了些东西就出发了。周是看着他锃亮的大奔,说:“你的跑车呢?”卫卿想着跑车就两个座位,去她家哪行呀,于是换了辆车,口里瞎说:“那辆车送去维修了。”
周是忙说:“既然这样,那你干吗开辆这么招眼的车呀,怕人家不知道你有钱呀!摆明想让人抢劫嘛!”她家是小城市,别说大奔,一般人家都没车。卫卿气急,“那你说我该开什么车?”
周是想了想说:“富康、大众不就挺好嘛,你赶快换辆不招眼的。”卫卿不理她的疯疯语,口里说:“你以为我开车行的呢!想要什么车就有什么车!这车怎么了,能开就行。”一辆大奔被他贬低成能开就行,实在是丢份儿。
周是不满地嘀咕,“就碍我眼了,嚣张什么呀!不就有点钱吗?瞎显摆!肤浅,没素质,暴发户……”两个人就这样吵吵闹闹地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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