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不是还在上班。盛闻自然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周是给卫卿端来热咖啡。来酒吧点咖啡,只有卫卿这么嚣张的人才会这么做。卫卿抬眼看她,笑说:“多日不见,你清减了不少。”周是心想,当然,这样日夜忙碌,不瘦才怪。
卫卿将手一伸,不客气地说:“坐下,陪我。”
周是冷眼看他,他真以为自己是他的女人了,真是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周是也不争辩,暂且乖乖坐下,看他究竟想怎么样。
卫卿问:“为什么还来这里工作?”
周是挑眉,“为什么不?”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信封,嘲笑地说:“就因为这个?”一把扔在桌上,原封不动退还。
卫卿脸色一变,盯着她,眼中已有怒意。周是三番五次将他送出去的东西退还,已令他十分不快。但是他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只淡淡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周是冷笑,“卫先生,应该是我问你什么意思才对!”
卫卿不慌不忙地说:“没什么意思,是你自己想太多了。就当是见面礼,不用放在心上。”他还能睁眼说瞎话,实在是功力不浅,在周是看来,他已达黑山老妖的境界。
见面礼?平白无故有人送这么重的见面礼?居心****还义正词严!周是一时真不知说什么好,半晌才说:“卫先生,这个见面礼,我收不起。”站起来就要走。
卫卿已经厌烦她动不动就离开,立即拦住去路。他将头一点一点压下来,在周是耳边吹着气说:“怎么,你不需要?还是--嫌少?”
周是的身体非常敏感,他一靠近,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何况在她耳旁吹气****。她年纪尚小,不知****滋味,只觉得浑身不舒服,下意识地用力推他,正色说:“卫先生,请你自重。不然,我要大叫非礼了。”
卫卿哭笑不得,亏她连非礼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还一本正经的样子,实在令他又好气又好笑。一定是念书念傻了!这傻丫头。不过还是退后一步,挑眉说:“你要多少?”
周是对这种事耳濡目染,并没有勃然大怒,居然开玩笑说:“我要什么你就给什么?那好,我要你的遗嘱。”
卫卿从未遇过她这样的,一般人不是立马拒绝,便是讨价还价。
其实周是要他的遗嘱,是拐弯抹角骂他去死。而听在卫卿耳内,以为她别有居心,想在遗嘱里加上她的名字。
他皱眉,重新打量周是,然后从钱包里抽出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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