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章 出城

人同步前行，而后面的几人，转过身来，拔出刀，面朝徐言，显然是提前做好了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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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不合时宜的飘起了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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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言也着一袭黑色曳撒，头戴大帽（帽子的一种。）白巾覆面，只留下一双锐利凶狠的眼睛，慢慢的，剑已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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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越下越大，大雨中的对峙的场面紧张又肃然，四周安静的只闻雨声。徐言看了看越行越远的队伍，知道此战只能速战速决，立刻从胸前拔出信号弹，朝天空发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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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须臾，凌乱急骤的马蹄声传来，树林间显现出数十个黑衣人，个个都是东厂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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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眼见形式不利，率先发起攻击，企图速战速决。那些人都交给锦衣卫，徐言只带了十余人，追赶马车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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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很快交战在一起，东厂的人都是经过严酷训练的，十几人的队伍根本不在话下，不过片刻人已经被杀的精光。徐言挑开车帘，看到被绑身塞嘴，正蹲在角落里颤抖呜咽着向他求饶的老妇人丝毫没有犹豫，手起刀落间，那老妇人的头颅已经滚下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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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里，一人一骑，在狭小的乡道间，向着应天的方向急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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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言回到应天后在宅子里休整了一日便匆匆赶到昭狱，见供词已全，立刻进宫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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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看着御案前累的足有奏折高的证词，震惊了好半天，其中最令他震惊的，当属大理寺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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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常德，竟然也是皇后一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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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反应最大的，当数西厂提督庞雍，几乎是立刻就将目光移向徐言。徐言坦坦荡荡，眼神一直直视前方，未分他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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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也觉得奇怪，常德此人看上去刚正不阿，不像是皇后一党的人，还请陛下圣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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