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然后继续往下,低头,含住了。
郁桉浑身一颤,雪白的脚趾蜷缩起来,不可控地仰起头。
怎么能咬那里?!
一股酥麻从尾椎骨传来,宛如小电流般蔓延全身,很快,他舒服地小声说,“哥哥,另一边也要。”
顾屿舟抱着他的手臂倏地紧了紧,随后换了一边。
郁桉抱着他的脑袋,似乎也开始得了趣,开始游刃有余地享受着,直到他被转过来,手臂撑着墙壁,听到顾屿舟又沉又哑的声音:
“宝宝,月退并紧。”
郁桉感受到了什么,手指在光滑地墙壁上抓了抓,嘴边溢出一声,“好烫……”
……
一个澡洗了快两个小时。
门边。
顾屿舟有点克制不住地压着郁桉亲吻,郁桉艰难回应着,在察觉到熟悉的触感后,愣了下,说,“你不是已经那……了吗?”
顾屿舟垂眸看他,“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