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这是最好的结果。
混乱所有想法,抛弃所有杂念,一如他们约定好的,生同衾,死同穴。
可如今,有人却告诉他。
陆鸣沧不是陆百川的亲生儿子,他的体内从一开始便不是流的陆家的血。
这一刻,温余并没有觉得轻松与愉悦,相反,他那颗早就千疮百孔的心脏传出了刺骨的疼痛,那股强烈的,深重的羞耻与罪恶几乎让温余喘不过气来。
原来肮脏的,从来都只有他,陆鸣沧,他的爱人,他的夫君,是如水般清澈温柔的人。
他根本配不上他的珍爱。
……
温余陷入了浓重的自我厌弃中,他漫无目的的走着,脑子里充斥着疼痛与低落。
不知不觉间,他竟然走到了一座寺庙前。
此时天色已经昏暗了下来,观水寺里已经不见什么香客,只剩下几个和尚正拿着扫帚扫着地上纷纷的落叶。
温余愣了一下,还是跨步走了进去。
悠悠的钟声敲响,朦胧的香火缭绕,晦涩的视线中,那棵庞大的菩提树依旧如记忆中的那般伫立在院子中央,也许确实沾染了不少的佛缘,即便如此的冬天,那满树的叶子依旧繁多茂密,随着晚风的吹拂,纷纷扬扬的落下如细雨的叶片。
满枝桠的红色绸缎摇曳摆动,激起成片悬挂着的木牌相互敲击,咚咚作响,像奏着一首清脆的乐曲,令人心旷神怡。
温余仰着头静静的看着。
这棵菩提树寄托了那么多的愿望,他和陆鸣沧一起来了两次,却一次都不曾在上面留下什么,除了记忆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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