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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俗是雅,不在身份,而在人的行止。
左公卧厕,虽处污秽之地,但志向高洁,皆谓大雅。
梁王索琴,虽抚弄玄音,但巧取豪夺,古今不齿。
苏兄以身份臧否薛某,出口伤人,谁俗谁雅,自有公论。”
薛向声音清朗,一身青袍衬得长身如玉,卓尔不群,衬得苏子墨真如无理小人一般。
“好贼,还敢暗口伤人!”
苏子墨团团一抱拳,朗声道,“诸君,我等儒士,同聚一次,谈诗论文,岂容俗吏玷污。
诸位公论,似此等俗吏,该不该居于此间。”
“逐之!”
“某羞于俗吏同列。”
“照夜坞素为儒士心中高洁之地,岂能容循吏立足!”
“…………”
苏子墨号召力并不惊人,但三五声附和,足以形成舆论。
“东主。”
周梦雨面皮发白。
“大丈夫行走天地,岂能没有唾面自干的雅量。”
薛向抓一捧雪,在掌中碾压成团。
他才不会傻到别人说几句,就仓惶退场。
“尔等号称儒士,竟聚众喧哗,也敢称雅?”
一道脆生生的女声传来,却是一个青衣人站在木厅廊前,她脸上覆着清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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