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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吴奎等抽出腰间铁尺,如疾风骤雨般砸落。
吴奎亲自出手招呼范友仁,招招对准面门。
顷刻间,将范友仁抽成血葫芦,昏死过去。
王安等人也被抽得哭爹喊娘,好不凄厉。
门外一干看热闹的邻居们,见胜负已分,立时站在胜利者一方塑成舆论。
“真是找死,一帮马尿灌多了的,敢来捋薛室长虎须。”
“薛室长一家可是好人呐,这帮恶贼竟在大年初二撞毁薛家大门,真真是不当人子。”
“…………”
纷纷议论声中,寻四洲命人找一帮看客记下笔录,众竟踊跃。
直忙到夜深,寻四洲才落实好一应证据,问明薛向心意后,这才退走。
………
初三,午时已过,范宅。
一头银丝的范母用力顿着鸠杖,胖大的身子剧烈颤抖,嘴巴大张着,发出尖利的吼声。
和她相对而骂的是范家长媳宁氏,商户出身,生得颇为有几分姿色,只是面目尖刻。
两婆媳你来我往,对骂快半盏茶了。
到底是年轻人中气足,范母气得直哆嗦。
不多会儿,厉伯急匆匆冲进门来,范母瞪大眼睛,往厉伯身后打望,发出尖促的吼叫,“该生生溺死的一对贱人还不滚来见我?”
昨晚,范母睡得早,宁氏在娘家过夜。
今天上午,范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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