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的中年人。
“拜见岳母大人,拜见大兄。”
年轻人在雪地里拜倒。
柳眉打开门,薛向一把将他扯起,“你还好意思来。”
一想到小晚的遭遇,薛向便忍不住无名火起。
“大兄。”
小晚疾步上前,泫然欲泣,“不关相公的事,若不是相公打掩护,我今天都回不来。
大伯(范友仁)旧友来家,从中午饮酒直到下午,阿姑(范母)吩咐我掌灶,一刻也脱不开身。
是相公偷偷到厨房替我出来,我才得归家。”
薛向面色稍霁,范友义冲中年人拱手,“厉伯,现在是年初二,晚妹难得回一次家。
加之大兄的酒宴也该散场了,还请上禀母亲,让晚妹在娘家过上一晚。”
厉伯嘿声道,“二爷,我一个当奴才的,做不了主。
我跟你来,是奉了大爷的命,来接二夫人的。
大爷那边还等着喝二夫人亲手调理的醒酒汤哩。”
“好,好,好,好一个范家!”
薛向眉峰急跳。
厉伯懒懒一拱手,哂道,“是薛大郎吧,听说你也在九分山做公,该是晓些道理的。
自古道,出嫁从夫,二夫人已姓了范,和薛家再无瓜葛……”
他话音未落,薛向抡圆的巴掌呼到,一声脆响,厉伯原地转了一圈。
正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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