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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你书读的如何了?”
薛向正压了不少问题,当下,便一一道出。
谢海涯一边陪他饮茶,一边不厌其烦地跟他解释,转眼两个时辰过去,天光已暗。
薛向起身,躬身一礼。
谢海涯有多忙,薛向比谁都清楚。
他能抽出一下午,替薛向讲解文章、定文写作,薛向感激不尽。
“你我之间,不必多礼。”
谢海涯笑吟吟道,“若不是你那日一句‘以直报怨,以德报德’,我恐怕还要卡在筑基三层不知多少年。
得你一言,使我顿悟,这份恩惠,我是不好还啦。
你是个有慧根的,若终年沉沦下獠,不免有沧海遗珠之憾。
想没想过走科甲正途?”
薛向正色道,“卑职正欲行此大道,只苦于出身。”
薛向所谓的苦于出身,指的是他没有经历完整的初级学堂和高级学堂教育。
没有完整的学堂教育经历,是不能获取科考资格的,除非得到两份入品官人的推荐信,才可破格入试。
“说到出身,你的背调我看了,你出身大名鼎鼎的江左薛家,怎的流落此地?”
谢海涯拂了拂落在掌心的阳光。
薛向拱手,“家慈和先父也有一曲动人歌,却不是我这作儿子的该谈论的。”
谢海涯哈哈一笑,轻轻摆手,“无妨,不说这个。至于你参加城试,荐书的事情我来解决,你好生复习,好生修行。明年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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