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向一动不动立在原地,直到大雪将他淹没。
他厚实的服慢慢浸湿,只有练气期一层修为的他,身体素质和普通人其实没多少差距。
他强忍着刺骨寒意,在风雪中硬挺。
他心里有底,谢海涯还要靠自己复录账目,一定会给自己机会的。
“谢门立雪,想生造典故?可惜,我非名士,你非狂生。”
听见声音,薛向睁开眼,只见拥着雪白狐裘的谢海涯正立在台阶上,正冷冷盯着自己。。
“见过院尊。”
薛向拱手行礼,止不住颤抖。
谢海涯摆手,“昔年,阴平先生名高天下,王太康欲求学其门下。
每逢阴平先生开讲,王太康皆着艳服,佩环,高谈阔论。
旁人与阴平先生谈论王太康的行为,阴平先生只回了三个字。
你可知道是哪三个字?”
“欲显尔。”
前任薛向读书不多,但还有点文墨,知道这个典故。
“是啊,王太康特立独行,只为吸引阴平先生注意。”
谢海涯就差指着薛向鼻子明说他学的就是王太康的路数。
薛向面不改色,“院尊目光如炬,卑职佩服。
敢问院尊,阴平先生和王太康后来如何呢?”
谢海涯一愣,大笑出声。
原来,故事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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