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起,冷白瘦削的腰身若隐若现。
曲子越发激昂高亢,带着无与伦比的旷远和悲伤,他的琴弓越拉越快,风越来越大,他的腰背随着音乐的起伏,时而挺直,时而微弓,透过薄薄的白衬衣,隐约能看见那道时起时伏的漂亮脊椎弧线。
波涛汹涌的大海前,那一抹雪白无暇的身影脆弱又摇曳,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海风折断,被怒吼的海浪吞没。
像一只美丽脆弱的蝴蝶在死亡风暴面前翩翩起舞。
而少年忧郁的眉眼下,始终藏着对世界的极度厌倦和嘲讽,他似乎站在世界之外,冷漠又疏离地俯瞰人世间。
那时候,易缙有一种错觉,他几乎觉得下一刻,宁遥就会用那琴弓将自己的脖子割断。
*
昨天刚发表完桥归桥路归路的绝交宣言,今天对着张雷提出依旧要配合卖腐搞暧昧炒p的要求,易缙和宁遥都陷入一段微妙的沉默。
“非要这样不可?”易缙问。
“是。”张雷态度坚定道。反正他坚决认为必须要这样才能把大众眼里这两人打架斗殴的消极影响给转移了。
张雷说完,又露出一个堪称慈爱的笑,说:“你们都是聪明人,肯定知道你们现在捆绑营销,会比你们单飞重新开始要更容易火,你们火了,钱不就来了嘛。”
钱,又是钱。上辈子不差钱的两个主儿哪里能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因为五斗米被迫和自己的死对头卖腐炒p。
易缙动不动心宁遥不知道,反正他这个拖家带口背巨债的穷b是蠢蠢欲动了。
宁遥做为难状,说:“男男卖腐也不是不行,但我能不能申请换个p。”
谢惠无语,道:“你觉得现在还有谁敢沾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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