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妈早就死了。”宁遥弯起唇说。
谢惠愣了愣,下意识说:“抱歉,我不知道。”
“没关系。”宁遥微笑道。
谢惠瞧着宁遥笑着的模样,延迟感觉到一股子诡异的冷,怎么会有人提到自己死去的父母还笑得这么高兴的。
“所以谢姐,能不能给我预支底薪?”宁遥意识到自己的表情不对,又重新作可怜状。
“可以可以。”谢惠无意识地搓了搓起了鸡皮疙瘩的胳膊。
“我也要。”一直默不作声的易缙突然说。
谢惠连忙把视线从宁遥身上转到他身上,说:“你父母也……”
“没,他们活得好好的。”
谢惠微松了一口气,顿时又起了气势,正想趁着骂两句,就听到易缙平静说:“我爸昨天把我妈打得遍体鳞伤,差点流产,现在正在医院,我把我爸的头打破了,现在他也在医院。我爸不会给我妈医药费,我想要点钱去给我妈交医药费。”
谢惠:“……”
宁遥看戏似的,说:“嚯,这么精彩。”
谢惠打了宁遥一下,这种原生家庭的伤痛是不能随意拿出来打趣的,太伤人了。
易缙说:“确实比你父母双亡精彩。”
“你活该,这就是你的报应吧。”宁遥笑着说。
“还好,比你要养两个拖油瓶的报应好一点。”易缙冷冷回应。
谢惠几乎怀疑自己的听觉,怎么现在年轻人都这么狠吗,父母双亡和家庭暴力都能随便拿出来说给别人听,而且还都面不改色,似乎这只是一件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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