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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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甚至对冼锐说:“湘潇属兔,最喜欢吃脆生生的兔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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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同类相残的道理?”湘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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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冼锐却好像真信了,烫了一只兔耳朵,笑着夹到她的油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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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潇嗔怪着,将兔耳朵毫不客气地夹到他的碗中,明告他,别信云的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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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里虽这么说,心里却是愉悦欣喜的。渐渐地,她开始怀疑小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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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那是骗人的鬼话。这样的一个男孩,一直如此地对她,怎么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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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说了,人家也补了一句:“于心不忍。”也不过是,一群狐朋狗友之间的闲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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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锐见了,趁此对湘潇说:“白天我们聊了一天,迎完宾以后,你却连理都不理我。我就靠在门市上的玻璃柜上,郗湘潇,你这人好绝情呀!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冼锐动情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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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方才发觉自己,真有些陷进去了。大多数人都喜欢步步为营,而不是见好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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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毕,湘潇的心猛地一沉,笑容一下就没有了,遮遮掩掩地道:“我是近视眼,你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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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至于,连眼皮子底下都看不见吧?我就是个近视眼。”冼锐摇着头苦笑,自己认了真,也希望她把这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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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知道了:小柳昨天晚上并没有去叫她,而是今天晚上才把话传到她耳朵里的。回忆起这整整一天的幸福,真正的是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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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潇无言,咬住唇望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说:“冼哥,我错了,我自罚。”说完,提起酒瓶,往杯里一阵猛倒,然后端起来,一口气喝下。心中如吃了黄连般,又苦又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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