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0章 林绣娘
“你是林小雨的奶奶？”蔡明薇试探性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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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女子摇头，又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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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乃其姊，枉死封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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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沉舟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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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被人害死的？魂魄被封在了这面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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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绣娘点头，眼中流露出深切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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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写道：“妹窃镜，吾不得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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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明薇心头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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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雨的奶奶……偷了这面镜子？所以你的魂魄一直被困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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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绣娘再次点头，突然神情变得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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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指向窗外，镜面剧烈震动起来，仿佛在警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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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沉舟反应极快，一把拉过蔡明薇，同时甩出三枚铜钱钉在门窗上，形成一道简易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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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在同一时刻，茶楼外的雨幕中传来“嘶嘶”的声响，像是无数蛇类在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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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婆的人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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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沉舟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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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果然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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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明薇抓紧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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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绣娘在害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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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林绣娘颤抖着写下最后几个字：“蛇灵食魂，镜破则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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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的影像渐渐淡去，镜面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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