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9章 龙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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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沉舟比她反应更快，一把将她拽到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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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板吊灯轰然砸落，玻璃碎片擦过她方才坐着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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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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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沉舟似笑非笑地松开她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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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明薇盯着吊灯断裂处整齐的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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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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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弯腰拾起一片玻璃，上面沾着黑色黏液，散发出腐肉般的腥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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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渐沉时，旗袍女人终于引他们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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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转楼梯的扶手雕刻着纠缠的蛇群，每踏一步都有木板发出濒死般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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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尽头的房间挂着血红色门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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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帘瞬间，蔡明薇袖中的铜镜突然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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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婆端坐在八卦阵中央，枯瘦的手指正捏着夏栀的生辰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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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客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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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婆抬头露出全白的眼球，脖颈处盘着条活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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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少爷带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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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抽动鼻子转向蔡明薇，蛇信般的舌头快速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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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有古物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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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沉舟上前半步挡住蔡明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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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龙婆能帮人改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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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婆喉间发出蛇类的嘶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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