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我?我和他们又无怨无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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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璃沉默片刻,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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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你打破了我‘不败’的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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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不能接受‘瀚海第一天骄’的金字招牌拱手相让——这关乎整个家族的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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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嗤笑:“就为了这种可笑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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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传来指节攥紧的“咔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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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璃的嗓音骤然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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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早就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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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们眼睁睁看着我父亲去死那天起,江家就已经......不再是那个江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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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闻言沉默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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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会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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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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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面色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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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闪过青山精神病院那些支离破碎的实验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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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白的无影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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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台被鲜血浸透的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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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蜷缩在病房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小江白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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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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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声喃喃,手指缓慢摩挲着黑夜的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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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身上的血色纹路微微闪烁,仿佛感应到主人翻涌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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