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剑来
的小女孩，正蹲在杂草丛生的草地上，小心翼翼地摘着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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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和她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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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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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转头，看见那个银瞳小女孩就站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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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她褪去了所有戾气，只是安静地望着那个摘花的“自己”，眼中情绪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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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突然明白了——这是她最后的走马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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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的敏锐真是令人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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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察觉到他的想法，不爽地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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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外面过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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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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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江白蝶宿舍里满地的酒瓶、散落的衣物，想起她抽烟时眼底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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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活该！”小女孩嘴角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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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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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的我......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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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突然又问，这次声音更轻了，带着小心翼翼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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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想起江白蝶修长的黑丝美腿，想起她眼波流转时的风情万种，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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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瞥了他一眼，小脸微微泛红，却强装镇定地别过脸去，声音几乎轻到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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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还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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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重新落回那片草地，落回那个摘花的小丫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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