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并不在我能控制的范围之内。
当然,还有那个比喻——我坦白,它是我发明的。是我在某次宴会上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所以这两个外号才会不胫而走。
希望亚戈·赛维塔里昂不会知道这件事,否则他一定会找个时间往我背上踢一脚。
我继续走。
唉,努凯里亚的太阳真是可怕。我走过了那么多世界,也很难找到一个地方的太阳能和它媲美。
七十年前我来到这里时就对此有所了解,只是我大概没什么适应能力,已经过去了大半个世纪,而我依然没办法学会与它共存。从我的出身来看,这很不应该,但我希望你明白
人是会变的。
我变得很彻底。
我戴上兜帽,不再对太阳施以过多的关注,埋头赶路。
今晚之前我必须赶到目的地,否则便会错过与他约定的时间。你大概要问,我为什么非得步行,而不发挥一下人类的懒惰,选择骑马或坐车?
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这趟行程必须保密,完全保密。除了你——我想象中用来打发时间的第三人——以及他和我之外,这件事就再也没有任何人知晓了。
就连他的儿子们也不知道,那些忠诚的战犬们
是的,他们就算得知真相也不会对父亲的隐瞒产生半点怀疑,但他们最好还是不要知道。
我的徒步苦旅一共持续了整整六个小时,傍晚八点,我赶到那片戈壁滩。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淡,天空中挂着几颗聊胜于无的星星,周围没有半点光亮可言,整个戈壁滩死一般的寂静。
常人大概会被这样的环境吓退——实际上,他们也最好离开,这里藏着些他们不该看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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