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拓跋兰图的银质狼首耳坠咯咯笑,”等会儿你抱阿烈上殿,记得让他露出后颈的朱砂痣——太医院张院判的长子,后颈可也有个一模一样的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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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兰图挑眉:"原来你早就换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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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萧清欢看着楚翎抱着阿烈踏上丹陛,龙纹与狼首在朝阳下交相辉映,"阿烈从来都是阿烈,只是有些‘证据’,需要适时出现在该出现的人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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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殿的钟鼓声响起时,萧清欢听见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她知道,那是赵如雪派去冷宫的丫鬟,正沿着密道向西市狂奔。而楚翎此刻,应该已经带着暗卫等在那里——用赵如雪的密信做饵,钓的从来不是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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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请上殿。"掌事太监的尖细嗓音打断思绪,萧清欢扶着拓跋兰图的手拾级而上,看见龙椅上的楚翎正逗着阿烈玩,孩子的小手正抓住他腰间的狼首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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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卿家可还记得,“楚翎忽然开口,声音如洪钟般在殿内回荡,”五年前漠北盟誓时,朕与拓跋可汗定下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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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下群臣面面相觑,拓跋兰图上前半步,狼首刀在日光下折射出寒芒:"盟约第七条——大楚皇子需得有漠北血脉,以保两国永结同好。"他忽然掀开阿烈的襁褓,露出孩子左臂上淡青色的狼形胎记,"这是草原巫神的印记,唯有天命所归者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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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如雪的脸色瞬间惨白,她踉跄着向前半步:“陛下,这...这胎记分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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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用紫草汁染的?"萧清欢轻笑,从袖中取出个小玉瓶,"劳烦李公公替本宫拿给良娣娘娘看看——这是漠北特有的冰蚕血,遇紫草即化,半个时辰前本宫已让皇子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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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响起抽气声,赵如雪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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