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共焚书
玉玺拓印流散诸侯”的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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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漠北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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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欢的白甲染成血色，剑锋所指之处，楚桓残部如麦穗般倒下。玄甲卫的军旗在她身后猎猎作响，却无一人察觉她甲胄下的锁链——楚翊用九道玄铁链将她心脉与玉玺残片相连，每杀一人，锁魂印便浅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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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西北有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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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抹去溅在眼睫的血，看见地平线上扬起的王旗——竟是拓跋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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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战车上，铁甲裹着兽皮，手中令旗却挥得狠厉。漠北残部如黑潮涌来，每具尸身的胸口都烙着朱雀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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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公主！”拓跋野的箭尖对准她心口，“您跟我荣华富贵，不跟死无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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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欢突然策马冲入敌阵，锁链在风中铮鸣如泣。谢危的弩箭擦着她耳畔掠过，射穿对面拓跋野的肩胛，跌翻落地，她撞翻他的战车，剑锋抵住他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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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他啊！”谢危厉声道，“像十年前我教你那样，刺穿他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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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野的瞳孔映出她扭曲的面容，突然抓住剑刃按向自己心口：“公主想要的……从来不是漠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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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锋入肉的瞬间，萧清欢反手一剑割破谢危的胸衣：“住嘴，本公主不用你教我怎么做！”谢危的胸衣裂开，萧清欢看清他怀中露出的半幅画像——正是皇陵废墟里萧明凰的遗容。\n',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