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玉碎谋

起，这天下就只剩一场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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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拽过他衣领，将唇印上他烧伤的颊侧：“而赌注，是你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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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太庙祭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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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翊执香立于神主牌前，玄色冕服绣满金线螭龙。萧清欢跪在阶下，听着礼官诵读“漠北大捷”，腕间金铃随朔风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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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娣萧氏，上前祝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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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捧起祭酒，裙摆扫过楚翊的皂靴。青玉杯递出的刹那，指尖轻轻挠过他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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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陛下江山永固。”她仰头轻笑，“愿殿下……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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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翊捏住她手腕，酒液泼湿神主牌：“萧清欢，你的祝词里为何没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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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的命，”她舔去他指尖的酒渍，“不是早就押给殿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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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骤起，幡幢翻卷如浪。谢危隐在梁上，弩箭对准楚翊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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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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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矢破空时，萧清欢突然旋身扑倒楚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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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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弩箭贯穿她右肩，血溅上楚翊的眉眼。他暴怒起身，却见她染血的手攥住他衣襟：“玉玺……在太庙地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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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东宫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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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危被铁链吊在刑架上，看着萧清欢裹着狐裘踏入牢门。她肩头箭伤未愈，面色苍白如鬼，眼底却燃着癫狂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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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替我挡箭？”他哑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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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箭本是瞄着你的左膝。”她将烙铁按在他胸口的狼图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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