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金笼雀

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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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链哗啦作响，楚翊掐着她细腰提起：“萧清欢，你究竟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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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殿下疼我。”她咬破他喉结，“疼到舍不得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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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太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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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欢跪在祭坛前，听着礼官诵读贵妃十二宗罪。楚翊的剑尖挑起她下颌：“父皇要彻查火药案，你说……孤该供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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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丽妃残党。”她将祭酒泼向神主牌，“毕竟丽妃娘娘的绝笔信，还在臣妾妆匣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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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翊放声大笑，笑够了忽然扯开她祭服：“萧清欢，你比孤还像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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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答话，任由冰冷的玉砖硌着脊背。太庙穹顶绘着二十八星宿，紫微垣正对楚翊的眉眼。前世他便是这般笑着，将前朝宗室的头颅垒成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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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怕了吗？”她抚上他心口跳动的青筋，“怕这恶鬼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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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翊眸中血色翻涌，咬着她锁骨含糊道：“孤连地狱都敢烧，何况一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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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东宫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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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欢摸黑推开暗门时，谢危已候在井底。他递上一卷羊皮：“漠北十二部愿助公主复国，条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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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楚翊的人头？”她嗤笑，“告诉他们，本宫要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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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折子照亮舆图，漠北王庭的位置被朱砂圈起。前世楚翊正是在此处坑杀十万降卒，若能将战火引向漠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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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楚翊近日在查玉玺。”谢危压低声音，“是否要毁掉御书房的匾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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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萧清欢碾碎朱砂，“让他查，查得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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