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祸水东引
东珠，是你换的。”他指尖抚过她诱人的锁骨，“用海寇赃物替换贡品，引发陛下猜忌——萧清欢，你连君心都敢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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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咬住他手指，贝齿碾出血珠：“是殿下教臣妾，杀人的刀，要淬满七情六欲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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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雨拍窗的刹那，楚翊将她按在染缸边沿。靛蓝染料泼了满地，如泼墨山水缠上两人衣袂。他咬着她耳垂呢喃：“那支九凤簪，其实在孤手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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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欢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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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你补完铠甲，偷走孤书房钥匙。”他指尖探入她湿发，“密室里除了虎符，还有萧氏皇族的陪葬清单——缺了支九凤衔珠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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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坊的铜漏滴答作响，她忽然笑出声：“殿下既知道，为何还纵着我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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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想看看……”楚翊扯开她腰间系带，染缸中浮起一串东珠，“你这把刀，究竟能捅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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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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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妃蜷在草席上，双目裹着渗血的纱布。铁门开启时，她嘶声尖叫：“滚！本宫要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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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省省力气。”萧清欢将食盒放在地上，“您兄长通敌叛国，午时刚被腰斩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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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妃浑身剧颤：“是贵妃！是她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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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玄甲卫。”萧清欢蹲下身，舀起一勺热粥吹了吹，“秦焕死前招供，说您兄长私购的南疆火药，原本要炸的是西山猎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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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勺抵在丽妃唇边，萧清欢声音温柔如鬼魅：“娘娘可知，那批火药现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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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妃突然暴起掐她咽喉，却被一脚踹中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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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贵妃父兄的私矿里。”萧清欢踩住她手腕，“三日后陛下巡查军备，您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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