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掖庭谋

秦焕眯眼细辨纹路，确与手中残片契合。正要上前，忽见她解开包袱——一颗双目圆睁的人头滚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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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危？！”秦焕暴喝，“你杀了影卫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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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萧清欢微笑，“还有将军的私生女，此刻正在东宫地牢里学规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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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焕目眦欲裂：“你投靠了楚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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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将军投靠了贵妃啊。”她甩出一叠密信，“玄甲卫半数人马暗中调入贵妃母家，真当楚翊是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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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信纷扬如雪，秦焕脸色煞白。这些都是他藏在铠甲夹层的绝密，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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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若此刻降了，或许还能见女儿最后一面。”萧清欢轻抚马鬃，“毕竟那孩子才七岁，被烙铁烫哭的声音，真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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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间杀机骤起，秦焕怒吼着挥刀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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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欢不躲不避，笑看一支羽箭破空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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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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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矢贯穿秦焕右腕，楚翊的玄甲卫如黑潮般涌出。年轻的太子策马而来，剑尖挑起她下颌：“阿芜这份投名状，孤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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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欢垂眸掩住眼底讥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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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虎符早被她熔入楚翊的玉佩，至于秦焕那个“女儿”，不过是谢危从乱葬岗找的乞儿。这场局，她要的从来不是玄甲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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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楚翊的信任，和贵妃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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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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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翊把玩着拼合的虎符，忽然将萧清欢拽入怀中：“孤该赏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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