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故国烬
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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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东宫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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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欢跪在冰冷的地砖上，听着更漏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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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后传来楚翊与暗卫的低语：“查清楚了？前朝余孽近日在掖庭有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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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人暗中联络浣衣局的宫女，似在传递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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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欢指尖一颤，胸口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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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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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楚翊突然出现在掖庭，难怪他会选中自己……他竟在此时就开始清查前朝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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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忽地被掀开，楚翊赤着上身踱到她面前，水珠顺着肌理分明的胸膛滑落。他捏住她下颌，目光似淬毒的刀：“阿芜，你说……前朝公主若还活着，会甘心做一辈子奴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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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欢露出恰到好处的惶恐：“奴、奴婢不懂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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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他指尖按在她唇上，“你这双眼，像极了孤的一位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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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噼啪爆响，萧清欢嗅到他袖间淡淡的龙涎香。前世无数个夜晚，这香气萦绕在交缠的肢体间，混着血腥与***，成了她最深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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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贵妃娘娘派人来要这宫女，说是她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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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楚翊懒懒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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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愣住：“可贵妃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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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孤看上的女人，轮不到她插手。”他俯身贴近萧清欢耳畔，温热气息拂过她颈侧，“小阿芜，你说……孤该怎么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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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欢浑身战栗，胸前小山起伏阵阵——这次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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